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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IT观察与思考

Equilibrium makes economics a science? [3rd week, Nov]

题目用英文只是因为不知道怎么确切的用中文表达了。最近一直泡在数学里,很多思维大大的被改造了。不过很庆幸自己先学了经济学,否则就真的可能变成数学院某些“只有智商不见情商”的愣头学生们了。或者,万幸?

想起来这个题目,是突然间记起一直以来人们在争执的“经济学到底是不是硬科学”一问题。我不是如彭实戈之类的大家,无资格做什么评判,积累也远远不足。只是最近一直在努力的领悟泛函到底想说什么,一点浅薄的见识就是泛函中有一很重要的概念就是“列紧性”,也就是任意数列都存在收敛子列。这个东西可不得了,要知道类似于Banach之类的完备、赋范线性空间都是列紧的。那就很有研究的味道了~

那么,收敛意味着什么呢?当然,一方面是一个“有界”的概念,但是我个人觉得可能更重要的是一种“确定性”的思想。在压缩映像定理里面,我们证明了不动点的存在然后一堆方程就可以直接“迎刃而解”了。不动点这个东西推广到概率里面,那更是有意思的紧。不动,意味着方差为0;收敛,意味着均衡的存在。那么,一下子新古典经济学里面很多东西的存在就可以解释了。

最最简单的就是角谷不动点->纳什均衡->博弈论,一下子提供了一种看待问题的新的角度,是数学工具的更新让原来一些只能存在于思想意识中的概念得以规范的数理化,然后证明出来一系列漂亮的结论。

我窃以为,经济学中间最重要的概念就是“均衡”。经济学之所以超越其他社会科学而一枝独秀,最早就是从“一般均衡”理论的提出让其他学科难以望其项背。均衡的概念,贯穿与微观的供求分析中,贯穿于多人博弈的纳什均衡,贯穿于宏观经济增长模型的稳定,贯穿于动态市场结构的收敛均衡。所以说,均衡实在是在经济学中无处不在。而且这是一个和最优化并不矛盾的概念,有的时候两者甚至还是一致的,这一切都源于数学式子和经济学概念之间的完美映射。

记得当时去听彭老师讲座,他一开始就提出了各个时代各个地域哲学对于“不确定”和“确定”的定义。从这个角度来说,科学就是把原来不确定的事情先推导出来一个对应结果的概率,而后再进一步研究影响概率的条件以期最终能得到一种“确定性”。

从wiki对于science(科学)一词的定义,或许多多少少映证了我的理解:

Science (from the Latin scientia, meaning "knowledge") is, in its broadest sense, any systematic knowledge-base or prescriptive practice that is capable of resulting in a prediction or predictable type of outcome.

那么,为什么经济学总是难以堂而皇之的称作“科学”?是因为它的无法验证性?

总所周知,科学最大的意义就在于他的同胞兄弟:技术。科学是推动技术前进的力量,而技术是的的确确影响着我们的生活的。虽然学了那么多经济学,也受了多派对于经济增长观点的影响,但是我始终还是认为主导社会进步的是科学而不是制度。无论如何,科学的积累是需要时间的,也是需要天才的。虽然现代经济学总在关注制度,从微观的机制设计到宏观的经济体制和乃至法律,一切都是在比较着不同的制度,但是我还是窃以为这恰恰是一种经济学目前举步维艰的表现。

如果经济学确实是一门科学,那么它要做的就是从理论推导出应用,而后真正的去解决现实中的经济问题。上周在答Taiyun问的时候(参见:[cref %e7%ad%94taiyun%e9%97%ae3%ef%bc%9a%e7%bb%8f%e6%b5%8e%e5%ad%a6%e7%96%91%e9%9b%be%e9%87%8d%e9%87%8d%ef%bc%9f])曾经涉及经济学家与经济危机的问题。我的解释是经济学还是一门年轻的科学,我们远远还没有达到能去预测的地步,甚至连经济运行中的一些问题自己都看不清。所以在这样的意义上来说,虽然经济学在追求着均衡和确定性,但是还远远不够。

再回到数学。学了一些数学后,目前觉得数学最大的问题就是从“有限”到“无穷”的跨越。这个问题或许更应该说是一个哲学问题,但是它确实是在任何的数学领域中都有着深深的影响。为了绕过它,有了一系列的概念和假设,也有了一系列的约束。此类问题非吾等凡夫俗子可解,暂且搁置。只是在此问题上想通一点点,估计就成了叱咤风云的人物了。

然而经济学,却在此问题上差得远。其实某种程度上,或许有限与无穷、确定与不确定、收敛与发散等等都是一个哲学问题,只是不同层次上的表象而已。然而还未登上山峰,因此无法“一览众山小”,只能在山脚下妄自揣测。但愿不是井底之蛙,空谈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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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关经济

流连于复杂和简单之间

常常觉得写东西的境界有两种,一种是白居易似的“作诗力求通俗,但并不是率易之作“:

他在《诗解》中自述说:“旧句时时改,无妨悦性情”。他一方面要求文字浅切平易流畅,另一方面追求有意境、有韵味,所以白居易在世时,他的诗就得到广泛的流传。

白居易反对唯尚“淫辞丽藻”的形式主义文风,他学习民歌,作诗广泛运用俗言俚语,博得后人“老妪都解”的称道,形成了我国诗歌史上平易通俗一派。

另一种则是词藻的巧妙堆砌和复杂构造。此类精工巧匠颇多,不必枚举。

今天突然间说起简单和复杂,其实一直觉得两者只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极端形式,大都我们都是处在其中间的,要么稍偏繁缀,要么稍偏直白。当然,毫无疑问我是强调文字的解释能力的,用简练的语言解释清楚一个事情我认为是最强的能力。然而往往读书之时,会发现很多文字偏于晦涩,往往反复咀嚼多遍而始终难得其要领。或许在这个信息泛滥、崇尚快餐文化的时代,平易近人的文字更有利于降低人们的阅读成本,快速有效的获取信息。但是我始终难以理解,为什么有些文字要故意的构造的颇为深奥,是要铸就一个阅读的壁垒还是非此类语言难以精确表达?

除了诗歌,我真的很少体味到语言简洁背后的神奇。诗歌或许有点被我看的高人一等,往往不太明确的文字之间方能透露出诗词背后的婉转美丽。说个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例子吧,那便是温庭筠载入初中语文课本的一首诗:

望江南

梳洗罢,
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
斜晖脉脉水悠悠。
肠断白苹洲。(繁体字为草字头下加“频”字----苹)

这首诗乍看或许简洁明了,但是背后可供人联想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另一位我颇为喜爱的词人秦观,大抵也是有这么一点风格。我是颇为倾向有一点“花间派”的浮华词藻,悠然婉转的表露那一点点心里的戚戚然之情。诚然,这颇有一点小家子气,算不上能广受赞扬的烈士激昂之类的豪壮之情。只是,尚难以逃离那份“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多愁善感”之气息。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筯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春望词》 [唐] 薛涛

这首诗曾经在后花园贴过,而后也曾多次与人聊天中提及。或许,稍嫌悲凉,却也恰如此景。

前几日还有些“意志消沉”,不知道应该做一点什么为好。看古希腊、古罗马哲学或许不失为一计良策,只是静心阅读或许还需一些时日沉淀。前几日借来的《经济思想的成长》暂时又借给另一位更想了解经济思想发展脉络的同学了,暂时也不知道看什么好了。暂时不想看那些技术化的东西,毕竟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么多考试终于有时间沉静下来好好的思考一下,而不是继续忙碌的追逐那些技术化的东西(或许诚如导师所言,技术化的是最容易学习的,给你一年半载的时间都能学的差不多,但是思想则是需要长久的培养的)。

还好每次心情浮躁不知道干什么为好的时候总有Google Reader里面的一堆新闻可以让我思考,还有很多名家的言论值得深思。不知为什么,又是汪丁丁老师的文字让我的心沉淀下来。这次不再发邮件问他能否转载,只是做个引用,应该也可以了。

在情感世界里,与其它哺乳动物的情感相比,人性的复杂可谓“登峰造极”。故而,研究复杂性,最简单不过的途径,是如古代儒家那样,或如佛家那样,反求诸己,返观人性。虽然,不可放弃概括——这是任何一门科学的必要条件。

在我们生活的世界里,这就是“社会科学”的处境——既不放弃复杂又不放弃概括,二者是相互批判着的同一。既然如此,社会科学的表达方式,主要地应当是叙事的——recursive,而不是演绎的——deductive,或归纳的——inductive。换句话说,应是苏格拉底式的对话,是“对话的逻各斯”。

与“简约”(reduction)相比,“概括”是一个丰富得多的语词,它似乎没有对应的英文单词呢。概括,是这样一个心理过程:首先,我从经验里回忆事件A1,A2,……,Aq,注意到它们之间的差异性,更注意到它们的共性,我于是用符号A代表它们的共性,A是它们共有的性质。进一步——这一步是怎样在我们头脑里发生的,科学家尚未研究清楚——我可用性质A定义一个概念“A”,这就是内涵式的概念定义。这以后,我不必回忆,甚至不必体验新的事件As,我只需要训练我的认知能力,使我能够认知一切具有性质A的事件,想必它们都在概念A里面。柏格森指出,这就是概念的好处,它节约了时间

可是,上述过程运用于社会事件就很容易发生错误。因为,我们关于社会事件往往带有偏见——与切身利益相关的许多种类的偏见。受了偏见的影响,首先,我们的记忆可以被扭曲——被我们无意识地扭曲。其次,我们对事件的认知可以被扭曲——无意识地或有意识地。这样扭曲的结果是我们对许多事件的概括,以相当高的概率,失真。至于什么是“真”,我在以前的文章里写过,此处不赘。

所以,从事社会科学研究的学者,有必要反复体验类似事件,为了纠正很可能失真的概括。这样的体验,对数学家而言必要性小得多,因为数学概念是人类对非社会事件运用概括能力的结果。社会科学研究者不仅有必要反复体验类似事件,而且有必要倾听其他研究者的体验和概括,这是因为有些偏见太顽固以致我们非通过对话和相互批评而不能觉悟。

此文的标题为《复杂性——其实就是对概括的批判》,载于其博客。有的时候感慨自己很少能静下心来看一些哲学和逻辑的根本问题了,而是迷失在某些技术问题的主观臆断里面,这有时候也是颇为悲哀和不断提醒自己的。诚然,做学问是个严肃的事儿,经常很悲哀的看着计量被滥用,因而有同学说“计量很简单嘛,多讲一点应用就可以了嘛,那么容易上手,何必顾及那些复杂的推断?”之时,我都不自主的感到由衷的寒意。看着那些随便根据统计数据出来的结果,都不能简单的规制为制造垃圾了,而是误人子弟。正所谓“三人成虎”,这样的人多了,难保最后的结果会成为什么样子。

可是,网络始终是浮躁的。

面对电脑屏幕,究竟有多少可以静下心来的机会。面对花花世界诸多诱惑,又有多少人能够清心寡欲的沉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文末,尚有一事值得提及。当时高考志愿选择经济而不是善长的理化,颇有一种逃避的心态。然而虽然逃掉了技术上的复杂,却进入了一个认识真实世界的复杂境地之中。两者之间或许诚然难以对比。有的时候想逃避到数学或者其他简单的用工具就可以放心说话的世界,但是始终或许还是难以抵抗经济学的魅力——不管在这个过程中被多少所知有限的人误导了,走了多少弯路了,我只是相信自己还是可以找到一条迢迢大道的。此情此景,或许真的与分数无关。那些在意分数的孩子,是不是足以把自己逼上天才的境地呢?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只知道他们行走的格外辛苦。或许,唯有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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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有感

缺乏读书的时间?[1st week, May]

记得前阵子也写过一篇关于时间管理的文章。感慨之余,却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时间怎么安排才够用。从北京回来,每天12个小时的GRE复习时间,真的不知道如何保证。时间……

上周,AW完毕之后难得的短暂休息调整。去找了曹廷求老师,他给我列了几篇文章,让我看完后去找他。下了下来,却始终没有时间去看。还有关于FDI的那堆数据,在往返北京的火车上匆匆的整了整,也不甚满意。

在北京买了很多书,前几天也简单的列过。大概想近期读的就是:

  • 《尤利西斯的自缚》,冯克利。
  • 《中国哲学史》,冯友兰。

都是一些和哲学有关的书,也是时候补补这些课了。

不说什么了。这大概也是第一次把每周的备忘拖到了下一周。日后再说吧。

P.S. 刚刚看到了东北财大招生试题,颇为自卑了一番。网址附上:http://wang-dingding.blog.sohu.com/11558000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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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有感

对前辈的敬仰——凯恩斯《我们后代在经济上的可能前景》读后感

学习经济学这么长时间,读了很多书,也在正规的科班好好的学习了很多方法论。但是总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框架中,会分析问题但是走不出来思考其缺陷和现实的冲突。这也是最为欠缺的地方——没有创新,只是重复劳动。虽然可以很功利的协议写论文之类的东西,但毕竟没有形成自己的思想,怎么说都是难以接受的。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方法始终是方法,形式的完美解决不了问题的实质,数学只是一种最为严谨的逻辑推演方式而不是替代一切的真理表达。因而,沉迷于那么方法的形式完美中并没有很好的形成自己的思想,这是让我现在颇为头痛的一件事情。诚然,思想的形成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沉淀,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忽略了思想的学习是我现在很急功近利的一个表现,不是一种好现象。

最近在忙碌的被动地应付考试中不断的试图沉淀自己的思维,用一系列经典的文献来调节心情,并主动地去思考和理解,而不是被动的接受观点——其实观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观点形成的过程和问题的实质——这又有些可以归结为哲学问题的范畴了。经典的意义就在于,在不同的时间读会产生不同的启迪和思考。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今天看了著名经济学家凯恩斯的《我们后代在经济上的可能前景》。限于手头资料,读的是中文译本,虽然不知道有多少失真,但是读完了对于心里的震撼是非常大的。凯恩斯作为开创一代理论的经济学大家,其想法自然有独到之处。虽然现在很多所谓的“著名经济学家”也在标榜自己的由经济道理的经济散文,但是相比于凯恩斯来说,尤其是从字里行间表现出来的思想深度来说,实在是不足一提——这有点是当代中国学术浮躁的反应。凯恩斯是一个经济学家,但他的思维远远不限于经济学领域,而是有很多对于社会、哲学、宗教等等领域的思考,其经济学家“悲天悯人”的天性自然的流露于字里行间。

一个人思想是不是深刻,不是简简单单的自我标榜和考虑到社会每个层次就可以的。在我看来,能不能关注到是一个层次,关注到之后怎么去分析和演绎又是另一个层次的事情了。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人类的需要是永无止境的。不过,人类的需要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绝对的需要,即是说,不管周围的其他人境况如何,我们都会感到这种需要的存在;另一类是相对的需要,即是说,只有当这种需要的满足能够使我们凌驾于他人之上,产生一种优越感时,我们才会觉察到这种需要的存在。这第二类需要,即满足优越感的需要,也许才真正是不知餍足的,因为当一般的水平有了提高之后,这种需要也会水涨船高,不过,绝对的需要也许将很快达到,其实现的时间也许要比我们大家所意识到的还要早得多,而当这些需要得到了满足,那时我们就愿意把精力投放到非经济的目的上去。

…………因此,显而易见,我们是凭借我们的天性——包括我们所有的冲动和最深层的本能——为了解决经济问题而进化发展起来的。如果经济问题得以解决,那么人们就将失去他们传统的生存目的。

……对那些为了每日的面包而辛勤劳动的人来说,闲暇是一件令人向往的乐事;而当这种向往成为现实时,他们才发现原来是另一番滋味。

这段话在我们看来并不新鲜,或许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也不是什么独创。但是当你在这篇文章中看到这些文字,在被前面的思维所影响着的时候,突然间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我想这并不算得上什么写作的技巧,而是作者严谨的逻辑思维的体现。说理说得透彻,这才是一个经济学家最为难得的技能。其实单单这一段,已经超出了传统经济学分析的框架——或者说我们必须在原来的框架里面进行一些所谓的拓展——但是这却是很多经济学家恐慌的缘故,因为他们一直以来害怕经济学基础的颠覆。正如科斯在经济学引入制度因素的伟大贡献,还有后来引入不确定性分析的贡献,经济学每每都经历了一次在外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痛苦”过程。这人为的延缓了经济学发展的进程,也是其现实解释力和预测能力颇有有限的诟病所在。

虽然很多经济学家喜欢引入不同形式的效用函数来解释人们的行为,但事实是人们的行为真的能够用一个足以概括的函数来抽象描述吗?当然我不否认贝克尔和冯·诺依曼的伟大贡献,事实上我们一直在他们的伟大思想框架下耕耘着,他们给了我们一种认识这个世界的科学方方。只是我一直认为宏观经济学缺少一些真正的分析立足点,始终难以接受它把所有的社会现象视为同质化基础上的分析——虽然在统计学看来是很有道理的。我只是想知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我们究竟离社会发展的本事规律偏离了多远?还能走回正确的轨迹上吗?

凯恩斯想到了社会发展的许多问题,也意识到了经济学现有分析方法的局限性,但是他所处的时代(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和大萧条)赋予了他更为神圣的使命,而上帝并没有留给他更多的时间来完善经济学的分析框架。每一门自然科学学科到最后,都是一种哲学层面上的思考。但是思想和感知有了之后,形成系统的科学的分析方法还需要很多的时间和很多代人的努力。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人类的需要是永无止境的。不过,人类的需要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绝对的需要,即是说,不管周围的其他人境况如何,我们都会感到这种需要的存在;另一类是相对的需要,即是说,只有当这种需要的满足能够使我们凌驾于他人之上,产生一种优越感时,我们才会觉察到这种需要的存在。这第二类需要,即满足优越感的需要,也许才真正是不知餍足的,因为当一般的水平有了提高之后,这种需要也会水涨船高,不过,绝对的需要也许将很快达到,其实现的时间也许要比我们大家所意识到的还要早得多,而当这些需要得到了满足,那时我们就愿意把精力投放到非经济的目的上去。

理论来源于实践;理论一旦形成,又会很好的指导实践。

马克思一语道出了理论的实质。虽然我不欣赏现在大学对于马克思主义的教育方法,但是实质上马克思哲学原理可以很深的影响我们的思维方式。他所倡导的辩证唯物主义在目前看来是一种颇为客观和使用的对待这个世界的方法。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哲学并不是背背书就能够学好的,是要随着个人对于世界的认知加深而形成的。况且社会并不需要那么多思想家,也不需要所有人都有哲学领悟。如同“社会不需要那么多物理学家“一样。

诚如题目所指的,读完凯恩斯的文章,在被他的思想深深震撼后,对于他的印象决不仅仅是“政府干预经济”理论提出的意义了。有的时候我们说历史很重要,因为历史给了我们一个看问题的依据——以史为鉴。这里想说的是,理论本身并不重要,结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伴随着它的假设在一个理想的框架内如何分析,怎么在现实生活中拓展应用,然而最后是,他的思想到底应该如何发展下去?我承认,我的思想越来越多的被不同的“大家”影响着,或许暂时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力。需要时间来沉淀,需要实践来印证,需要经历去感知。我想后面的,正是我现在最为欠缺的。